別問我是誰 Don't Ask My Name!
希特勒的孩子 Hitler's Children
德國,以色列 / MDR電視台/ 紀錄片/ 80分鐘
Germany,Israel / MDR / Documentary/ 80'
導演:卡諾‧傑耶維 Chanoch Ze’evi
五個名字,記載一段無法抹滅的過去。納粹德國進行滅種計畫,導致六百萬名猶太人在十二年間遭到殺害。當初建造奧許維茲集中營的軍官的外甥女,和其他四位服膺於希特勒的領導人後裔,一起揭開自己的家族秘辛。導演透過世代關係,讓我們見證德國如何面對歷史傷痕。
Their family names alone evoke horror. This documentary is about the descendants of the most powerful figures in the Nazi regime. What is it like for them to have grown up with a name that immediately raises images of murder and genocide? How do they cope with the fact that they are the children of the commanders of the Nazi regime?
擁有十六年的製片資歷,卡諾‧傑耶維不只是導演,更是一位社會觀察者。他擅長處理文化衝突,從對立到妥協,整體政治氛圍到個人身分認同,都是他許多電影中所欲呈現的重要主題。時機成熟後,他創辦了自己的製片公司,觸角深及以色列在地觀眾,同時也廣至海外市場,作品曾獲頒柏林猶太電影節包容獎、耶路撒冷電影節榮譽獎。《希特勒的孩子》並不是導演拍攝的首部關於第三帝國傷痕的紀錄片。一九九八年,在The Disappearance of Martin Bormann中,他探討Martin Bormann這位希特勒的御用替身在戰後神秘消失的事件;二00三年的Holocaust: The Next Generation中,他更聚焦納粹滅種計畫下倖存者的猶太第三代後裔,用影像寫下他們的血淚史。透過電影,他傾聽來自衝突雙方的不同聲音,並同時向過去與未來致敬。
In sixteen years of filmmaking, Chanoch Ze’evi has addressed issues of conflict, reconciliation, and the social and political circumstances that define identity. His films are intended to forge paths and build bridges between opposing groups and cultures. Mr. Ze’evi is founder and owner of “Maya Productions,” an Israeli production company that specializes in documentary films for local and foreign audiences. Many of the company’s projects have been collaborative efforts with television stations in Israel, the United States, and Europe.
Hitler's Children Website
影片一開始容易讓台灣觀眾聯想到「慰安婦」。所有的戰爭必定會出現殘忍的事件或是結果,在某天我恰巧看到八大電視台的WTO姐妹會那一集在討論自大,剛好有位德國男性說了,德國到目前為止依然在不斷的檢討。自我的檢討很重要,但是超過70年了還停留在自我檢討是無法有任何進展的。
相信大家都看過YouTube上面的搞笑影片,一段擷取希特勒發飆的畫面加上不同的配音與字幕,對於我們來說無傷大雅的笑話其實是很多人心中永遠的痛。這永遠無法抹滅的傷痕存在猶太人世世代代的的心中。導演說過:「我如果說沒恨過猶太人,那絕對是騙人的。」
但是大家卻過於曲解,以偏概全的刻板印象,「德國=納粹」這對於德國人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事情,並非所有人都是支持「納粹」,甚至當時的軍官都已不存在,世人卻把他們的罪孽加諸於後代子孫,有看過海賊王的都知道,艾斯小時候受到這種可怕的言語霸凌。對於這種行為是非常過分與不理智的,他們的出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他們也毅然無法選擇自己的父親是誰,甚至是自己的祖父是誰,「父債子還」世人都說是天經地義,但是卻一點也沒道理,為什麼後代必須背負著上一代、上上代的罪孽活著?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認為他們的父親或是祖父有錯,就像是日本方面也不全然對於慰安婦事件有認錯的傾向。但這畢竟是一部份的人,也是有人不苟同於自己的父親或是祖父做出那慘無人道的事情(大屠殺、集中營、毒氣),甚至是勇敢的站出來大義滅親的嚴厲批判,像猶太人致歉,甚至說出「如果是我我會怎麼做?我會親手殺了他!」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長年來活在長輩的欺瞞之中,卻要接受外界異樣的眼光,他們甚麼也沒做,不過出生於納粹的後裔,就必須背負著這千苦罪名,實在是令人無奈。
「犧牲別人成就自己」、「一切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卻對外聲稱「我們甚麼也沒做」、「我們對他們很好」,在知道他們幹過的事後,要如何去愛他們?即便他們是我的長輩...優越到扭曲的優越感會令人作出無法想像的事來,所有的文化優越、種族歧視就是基於這悲哀的自大,自大、自信、自負其實都有一線之隔,很容易就超出範圍了。
「犧牲別人成就自己」、「一切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卻對外聲稱「我們甚麼也沒做」、「我們對他們很好」,在知道他們幹過的事後,要如何去愛他們?即便他們是我的長輩...優越到扭曲的優越感會令人作出無法想像的事來,所有的文化優越、種族歧視就是基於這悲哀的自大,自大、自信、自負其實都有一線之隔,很容易就超出範圍了。
他們害怕被外國人認出是德國人,因為在多數人心中德國人與納粹已經畫上等號,這個符號卻無法因為時間而逝去。所以他們選擇偽裝,努力學習外國語言、隱藏口音、放逐自己、甚至出書批判自己的父親。這些的種種都在表示他們不願意背負這莫須有的罪名,他們也不認同父親或祖父的作為。但是這歷史的傷痕無法像小孩子吵架一般,隨著時間過去可以和好如初,而是隨著時間流逝傷痕仍然時不時隱隱作痛,提醒著他們那段悲傷的歷史。
然而故事依然存在兩種版本,在雙方不同的立場之中,多數人都確信自己知道的才是真相。這個結只有雙方透過溝通才有解開的一天。但某些加害人的後代不願意承認錯誤、拒絕交涉;某些被害人則是認為對方是惡魔、撒旦不願意原諒。使得這個創傷存在於雙方心中長達70幾年,直到現在...是時候對話VS時候未到,「幸福的結局」並不是每個故事都有,甚至是沒有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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